阮未夏无辜地歪了歪脑袋,但男人显然是不能糊弄的类型。
洗完澡后,她被男人抱进被窝里,他取了靠垫坐在床头,调暗灯光,凌厉疏离的面se在昏暗中显得柔和几分。
“说吧。”席敬m0m0她的脑袋,“什么事这么想找我?”
阮未夏自知躲不过了,忐忑地揪着被角:“就是想找你,不行吗?”
男人仍看着他。那双漆黑深邃的眼眸仿佛能看透她一般,阮未夏不自觉抖了抖。
“我想和你分手……”
她越说越小声,几乎咬被子:“我似乎记起以前的事了,我很粘人,你又忙工作见不着人,我总是偷偷地哭。所以我想是不是趁我失忆了,就g脆分手吧……”
她说着,席敬已经皱起了眉。
男人平时便是不怒自威的严厉,此时愠怒更是吓人。
她强忍着怕,在被窝里握住他的手,沙哑绵软地说:“我真的……很想和你一直在一起……但如果不可以,我自己一个人也很好的……“
说到后半句,小姑娘已经哭得像是被负心汉抛弃的可怜蛋,ch0uch0u噎噎地说不清话。
“别哭。”
席敬从床边ch0u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