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冰凉凉的芦荟胶涂在白清脸上却让他的脸更烫了,他不自在的说道,“我……我自己来吧。”
他说完伸出手打算接过秦延东手里的芦荟胶。
秦延东的手却是往一旁侧了一下,避开了白清的手。
他又挤出一些开始给白清涂另外半边脸。
秦延东涂得很细致,每一处都要抹的一样匀。
感受着自己手下细腻却越来越滚烫的触感,他低声哄道,“乖,你自己看不见,还是我来。”
秦延东说话时视线一直看着白清被晒伤的地方,神情很是认真专注,白清看到秦延东这副好像把自己当成了什么易碎的宝贝的样子,顿时就呐呐的说不出话来了。
他索性自暴自弃,闭上了眼睛,任秦延东的手在自己脸上抹着芦荟胶。
失去视力,人的其他感官会变得更加敏锐,渐渐的白清觉得秦延东的手不像是涂在自己脸上,倒像是一点一点抹在他心上似的,他整个人都升起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,腰也有点软。
秦延东看着白清闭着眼睛,眼皮一颤一颤,一副任人为所欲为的样子,他眼神暗了暗,又重新挤了芦荟胶开始往他脖子上抹。
脖子是白清很敏感的地方,他被秦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