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画面——二十年前季澄阙出声时的季家老宅。
季家虽然称不上顶级富贵,但家里累积几代,非常厚实,一座翻新的老宅还保留了民国时期的旧风,室内家具也多为贵重的木料所制,给人的感受非常旧影迷离。
这个时候的季澄阙刚刚出生一个月,按道理还没有自己的意识,但她好像是一种叠加旁观的视角,静静看着尚且年轻的季怀恩从外推门走进了卧室。
“你真的疯了吗?她才一个月大,是你的亲生女儿!你也要给她打上烙印……”
“我有分寸。”季怀恩面上没什么多余表情,但动作非常果决地抚开了季夫人搂着季澄阙的手,强硬地将她抱了起来。
尽管只有一个月大,但季澄阙非常乖巧,不哭不闹地包在小被子里,像一团棉花。
“以后你就会知道,我做的事情并没有错,对你们也都是有好处的。”季怀恩头也不回地将季澄阙抱出了门,轻描淡写的语气仿佛在说着无比高贵的事情。
季夫人紧紧扣在床头柜上的手指压出了青痕,好像用了非常大的气力没有追上去,而是咬牙从花瓶里取出了一张纸条,随即拨通了电话。
这个画面终止在了这里,随即如同水面涟漪散开一样,转眼间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