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刚准备转头离开,就见崔思荚忽然“咦”了一声,对着下山的方向一指:“那个是学姐吗?”没等季澄阙看过去,她提高了声音:“真的是学姐啊!”
季澄阙还没看清她嘴里所谓学姐的样子,就被崔思荚连拉带扯的拖了过去,随即见她两只胳膊都热情地挥舞了起来:“学姐,顾学姐,你好啊!还记得我们吗?”
穿着一身米白色风衣的顾皎白在二人面前停下脚步,不显眼地把手从兜里拿了出来,视线在季澄阙的睡衣和拖鞋装扮上转了一圈,“你们是……甜心和水灯?”
“哈哈哈哈,什么鬼,为什么每次刚认识不久的人都只能记得我们的外号。”崔思荚没心没肺地傻笑了几声,一指自己:“我叫崔思荚。”又一指旁边:“她叫季澄阙,名字都是家里人瞎起的,确实不好记。”
她说着拍了拍季澄阙的肩膀,“跟学姐打个招呼啊,她上学期做交换生出国的时候你不是还问过。”
季澄阙瞥了她一眼,这一眼十分平淡,但出于两个人多年臭味相投的默契,崔思荚竟然一下就神奇领会到了某种暗号一样的不可言说,十分福至心灵地一顿后,机灵鬼儿一般地将话题转开了。
于是寒暄过后,崔思荚声情并茂地用一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