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按道理,”季澄阙瞪了她一眼,“我在这儿听你说话,是为了懂得人世间的道理嘛?”
顾橄立刻噤声,换了种说法,干巴巴道:“你想要宠物的话,我这两天留心给你找一只听话的,这种本来就是凶兽……”
“得了吧,顾将军。”季澄阙手往背后一背,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怎样,不怎么得理也不饶人道:“明人不说暗话,你打掉了我想要的宠物的头,这在我这里,跟烫了我的头是同一级别的重罪。”
已经陪着剪短了头发的顾橄眼前一晕:“……”
她再剃光头有没有用……
季澄阙心里笑得不行,面上却一点没显,故意压着眼底神色,来回打量她。顾橄在她的幽幽注视下终于咽了咽喉咙,张了张口,好像想说什么,但又好像不甘心被这样对待一样,大胆挣扎道:“那你也不至于为了一个宠物,跟我这么记仇……”
“别啊将军,我又不是你,有仇当场就报了。”季澄阙立刻打断她,露出一个假笑,十分好整以暇,“我很记仇,记十年八年那种。”
顾橄哽了好几哽,扛在肩上的火箭筒终于默默放下,确认了一圈周围没有人后,放弃脸皮和挣扎地凑近季澄阙,有商有量道:“我是不是真得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