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橄眼里的笑意叠加,忽然抬手捏了一下季澄阙的脸,然后松开说:“走吧,我唱歌给你听。”
季澄阙被她这两下弄得反而东西南北都摸不太好了,懵逼地被牵着走了几步后,才鬼畜地心想:这是怎么回事?发生了什么?我是谁?在哪里?
顾橄大概心情不错,惯常都是在想事情的眼睛挂了三分笑,季澄阙心神微动地看了两眼后,倒是觉着她现在的样子跟顾榄有几分像了。
顾橄自然能察觉到她的视线,于是边走边轻声说:“我爸以前是华中区的总司令,他面对手下人的时候也很严肃,但对着我妈就很滑稽,想拿捏又捏不起的那种。对着我和顾榄又是另外一副样子,很活泼。”
季澄阙心里微动,视线落在被牵着的手上也没有动,听顾榄又说:“所以顾榄像他平时的样子,我像他工作时候的样子。”
“所以后来他不在了,我就接任了他的工作,也不想让顾榄真正掺和进来。她还像现在这幅样子,就很好。”
天气热起来了,落日在山尖盘旋的时间也好像更长了一些,季澄阙安静走了几步,遥望着远空的巨大光边问:“叔叔应该年纪不大,怎么没的呢?”
她们都是再成熟不过的成年人,顾橄也声音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