澄阙的脸颊,声音轻轻的,“那你教我。”
季澄阙笑了一声,伸手推开她,“不教,自己学。”
斯朵图兰从这句话中好像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馈赠,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季澄阙喝水的样子,开心地又蹭上前从背后抱住了她,“你的意思是,我现在可以随时这样亲近你了吗?”
季澄阙心里对她这“有十万个不懂就要问出来”的做法十分无话可说,又灌了一杯茶,故意往后推了推,“我没说,你不知道就别碰。”
斯朵图兰自然能感受到她这一次的动作和之前被赶时的不同,不仅没松,反而抱得更紧了一些,接着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开心地在季澄阙耳廓生涩地啄了啄,眼睛亮亮地磕绊道:“我……很开心……会学很快的。”
季澄阙想起什么,脑中有画面一闪而过,压笑睨了她一眼,但到底没吭声。
“对了。”斯朵图兰一刻都舍不得松开人,只送开了一只手,不知从哪儿摸出个果子来,好像知道自己在疼老婆了,奶里奶气地腼腆道:“最近储存的果子已经吃完了,新的还没下来,这是我从母树上摘下来的,给你。”
季澄阙毫不怀疑,自己要是表达了对这枚果子的喜爱,斯朵图兰之后能把精灵母树给摘秃。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