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句不离哥哥的尿性,心平气和地翻了个白眼儿,“我是想问,这个给我了,你裹什么。”她抖了抖身上的风袍。
斯朵图兰觉着对方也没有那么嫌弃她,这句话好像是关心的意思,于是很开心地抬手,在泉池旁边的花园里给自己拈花弄叶地随手织了片长袍。
她轻轻往身上一裹,这件花草艺术品就变成了与季澄阙身上无异的长袍。也不知道是什么神奇魔法。
不过这些通通不重要,重要的是——
季澄阙环视了一圈残花败叶的园子,皮笑肉不笑地睨着图兰,“五殿下,这是我种了一个月的鲜花,昨天刚刚开呢。”
斯朵图兰脸上开心的表情裂开了一半,“……那,我,有空的时候再帮你种上,行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