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且这块玉只有在呈出蓝月的时候,才能被作为信物使用,我的血只能使它恰好现出蓝月整整一日,”顾舟月又轻轻说:“而这里距京郊护国寺数千里之遥,一日是赶不回去的。”
“……”季澄阙倏地又笑了,在顾舟月脑袋用力揉了下,“亏我方才还当你是个小笨蛋,搞了半天原来是个能掐会算的小骗子。”
她虽然嘴上这么说,但是心里显然异常欣慰地想着:顾舟月最起码不是个金玉其表的苞絮,而是通透和聪慧的。
顾舟月这才笑起来,仰头看着季澄阙,“即便是我,倘若没有了这块玉,也难以自证身份。所以你其实,还是握着我所有的东西了。”
她的声音又好像缓缓流动的清泉,眼睛也清澈的厉害,季澄阙手心的玉在无形中好像有了重于泰山的分量,但却隐约又不仅仅只是这些东西。
她挑指一勾,将玉重新系回了顾舟月的脖颈,顺带控制不住似得,亲昵地用指腹刮了下她的脸颊,“既然这样就戴好了,不用这个我也能带你出去。”
顾舟月眨了下眼,这才显出一点半大不小的小孩子模样,“这处绝峰不大,他们肯定在外围设有弓箭手,没有人从外接应的话,怎么出去?”
“那我们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