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虽然这安慰听着有哪里不太对,像个病句。不过现在做个“嗯字怪”显然怪方便的,季澄阙接过羽绒服后往礼服外一裹,又低头理着下摆嗯了一声。
程果果快哭了。但她显然觉着自己要是现在哭了,季澄阙一准儿也会忍不住跟着一块儿哭。而这样的镜头要是被媒体捕捉到,明天的通告会更难压下去,那圈子里一群等着冷言嘲讽的人就会更加幸灾乐祸。
于是心里戏多的小助理差点儿把自己憋成只难过的大嘴猴,季澄阙显然并不知道她这番心理活动,起身往外看了眼,说:“走吧。”
程果果连忙跟上,边走边注意着身边来往的人跟季澄阙小声说:“凌姐在车里联系公司和媒体压消息,让我过来接你。”
“嗯。”
已经是深夜时分,刚出会场的大门,一股妖风裹着碎雪顿时迎面袭来。吹得季澄阙眼睛一眯,迎着面前刚刚挪过来的摄像机就戴上了口罩,并且糊住了整张脸。
她无意装这个逼,是因为真的很冷。
迎着短暂停了一下后又想走过来的记者,季澄阙将衣服拉链儿拉到了最上面,程果果已经当先侧身挡了上去,季澄阙抬眼扫了遍前方大同小异的一排车,抬脚往最近的一辆走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