透了,偏前偏后偏左偏右的很多球他已经没力气去接了。
拿到羽毛球拍的时候,安辞觉得自己完了。
这个时候,有一个人高大颀长的身影走了上来,路过体育老师的时候说了句什么,就接过了王愈的羽毛球拍子,在羽毛球球网的对面看着安辞挑了挑眉。
安树。
安辞先是差异,然后欣喜,有几分放下心来。
这一刻觉得安树浑身都散发着耀眼的圣母玛丽亚之光。
昨天晚上的时候她就已经开始紧张了,两个人在台灯下做作业,安树发现她心不在焉,死死盯着第一道交集并集的题十分钟没动,用笔敲敲她的脑袋,“怎么了?”
安辞说了自己体育考试的事情,而安树随口说了句没事,放轻松就行。
本来就焦虑的人一点就燃,安辞说,你都不理解我的心情,把安树推出了她宿舍的门,锁上。
第二天一早也趁他没起床就走了。
安树开始给她发球,不得不说安辞的球是打得真的烂。安树每一颗球都正正中中的打到她面前,她接得七零八落,要么是刚刚擦线过去,要么是几乎打到了边界外面,而安树每一次都是接到之后又平平稳稳的打到她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