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晚安。”他说。
第二天早上的时候,安辞起晚了,迅速换好衣服收拾好书包,早饭也不迟就准备出门,却看见安树的鞋子还在鞋柜上,客厅里也没人,难道还没起床?
她来到安树房间门口,敲了敲安树的门,“安树,你醒了吗?”
并没有人回答。
她有推开门,里面并没有开灯,漆黑一片。安辞走到床边,听见安树的呼吸很重,似乎是很难受的样子,她摸了一下他的额头,滚烫。
“安树,你醒醒。”安辞轻轻推了他。
安树慢慢的睁开眼睛,带着浓浓的鼻音嗯了一声。
“你发烧了,我们去医院。”安辞说着,又把手贴在了他的额头上,感受他的体温。
“不用去,有退烧药,给我吃了就行。”安树说,然后拿着安辞的手,放进了他的被窝里,一直握着。
“那你放开,我去拿药。”安辞无奈的说
“我不放。”他因为生病声音异常暗哑,还带着点儿无理取闹的意味。
“我拿完药就回来,你先放开好不好。”她哄着他。
“辞辞,你别欺负我了。”
“...我怎么欺负你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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