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辞从自己房间里醒过来之后,先是头疼欲裂,然后不太敢想昨天发生了什么。昨天和梦境一样断断续续的,但是身体的触觉却真实得令人害怕,浴室的地板,水龙头里冰凉的水,那些呻吟和纠缠,
以及现在腿间无法忽略的感受。
而且现在她现在枕着一个人的手,那手臂上的肌肉硬硬的,又带着点儿家里沐浴露的香气。安辞浑身僵硬,侧过头看见安树在她旁边睡着,在黑暗中不大能看得清楚,但能听见他的呼吸声。
可能是她的动作稍微让床嘎吱的响了一下,安树本身也没怎么睡着,低声问,“你醒了?”
安辞嗯了一声。
“你疼吗。”
安辞没回答,向床的一角缩了缩,离安树远了些。
“我昨天....”
“别说了。”安辞听见之后有些慌张的打断他,“我还是回学校宿舍吧。”
“我知道是我自己不小心被下了药,但我现在不太知道怎么面对你,我们先...别见面了吧。”
安树呼吸一滞,直接把安辞拽到他怀里,紧紧抱住,“不行,你别再走了,我受不了。”
勒得安辞几乎快喘不过气,她意识到,安树除了是她从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