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紧,“什么事?”
“她发烧,烧坏了耳朵,听力衰退了。”老爷子说。
程思聘觉得自己浑身冰凉,喉咙间传来铁锈的味道。
程念栀除了程思聘谁都不愿意见,程思聘不在她就把自己关在黑黑的屋子里,不吃饭不说话。
而且看到程光,反应尤其激烈。
一整个假期,程思聘带着程念栀学手语,逗她开心,陪她吃饭。还在上网查资料全球哪里的耳科最好,可以治好她。
查到美国的一家医院理疗结合助听器,可以几乎像个正常人一样。就算没有助听器,也大概能把听觉恢复到百分之十以上。
他总觉得这事情很蹊跷。
发个烧,去看看医生,吃退烧药就好了,怎么就一烧把耳朵烧坏了。
自己的小姑娘这么可爱,像个小天使一样,为什么这种事情会发生在她身上。
一直到保姆要回乡下去带孙子,她悄悄的把程思聘待到厨房说,“程少爷,程小姐这些年可怜啊。”
“程小姐是我看着长大的,也算我半个女儿,出了事都是从我心口挖肉,但是我却一直不敢给你讲,毕竟我也只是个打工的外人。现在我要走了,也只有你能多陪陪小姐,安慰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