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
“抱歉,他真的很累。”江恒礼貌一笑,即使对方看不到的情况,“有什么事你跟我说吧,我们的关系,应该不用再多说了。”
“我……”言辞母亲一噎,有些不知道该如何跟他对话下去。
想了会儿她又恢复了平常说话的那股端庄劲,声音有着自以为的‘温柔’:“是这样的,当年的事情是孩子他爸做得不对,我跟他谈了好久,言言他爸已经知道错了……言言现在能够直播,能够出去,那个是叫打比赛……”
看得出来,言辞母亲在这方面倒是用了心。
“所以……”他声音略迟钝,等着言母将话说下去。
没有人知道过去那些年这一对父母是如何生活下来的,江恒很想问问,将自己亲生骨肉放任在外面漂泊这么多年究竟还有没有心?面子这个问题真的就这么重要,大过血脉至亲?
而且言辞有这样的身体又不是他的错误,父母在怀孕期间的一些原因也会影响。
至始至终,言父的所谓愤恨与生气究竟是何物。
他几乎心静如水,静静的等待言母的下一句话。江恒就那样挺直着腰板站在窗户旁,眉眼平静的可怕。没过多久,那边终于不再犹豫,言母也沉声说道:“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