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恒终于心累了,他已经懒得纠正言辞的称呼。此时强撑着扯了一下嘴角,将那把SCAR给架上,皮笑肉不笑的说道:“没事,言言想怎么喊我都行,外面与家里总归不一样。”
意思是在外面可以害羞,在家里随便他怎么来,多亲密都没事。
言辞听懂了,在桌子底下悄悄踢了一下他的脚:“嗯,知道就好……”
队里两把狙已经够了,其他两位占刚枪位置。这一局虽然是海岛地图,不过地形却极其有利,四人行动起来更方便了些。决赛圈最后一个的时候江恒手机突然响了,他皱起眉头,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直播间的数万观众。
那电话铃声是家人专门设置的,他只得将身体躲在房子里面,江恒跟队友说道:“你们注意一下四周,我接个电话。”
江恒将耳麦取了下来,从兜里掏出手机。上面显示他妈的电话,江恒想估计是诺诺那边有什么事情,直接起身去了外面接。
此时时间已经是下午三点多。
大约刚睡完午觉,萧女士打了个哈欠缓缓说道:“你俩从医院回来没有,言言没事吧?”
“没事。”江恒靠在门框那里回头看了一眼背对自己的言辞,正经回答道:“他身体没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