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韶为自己有个这样的同母哥哥而感到悲哀。
苏越没有把弟弟的沉默放在心上,他挥挥手,让杏儿弹琴。
苏韶问他,“这几天二哥好像不太开心,为什么呀?”
苏越懒懒地抬了下眼皮,嘲讽地笑了一下,“他手伸太长了。还真以为父皇年老昏花,什么都看不出来。阿韶,你好歹也十四岁了,总是这么迷糊,以后可怎么办?”
“啊?不行吗?”苏韶没心思去争取权利,没有详细了解过大哥和二哥是怎样针锋相对。几个成年的哥哥或许也在积聚力量,等待最后一刻翻盘。他没有表面这么迟钝,只言片语也能了解到更加深入的东西。
比如眼前的五哥,看起来风花雪月,既然能跟着陛下一起过来,肯定也有其他心思。
苏越看了他一会儿,骤然松了口气,收回满心嘲讽不屑,整个人都放松下来,对苏韶道,“我就知道,这么多兄弟里面,只有你跟我一样,只想快活潇洒,对条条框框的束缚不感兴趣。”
苏韶:“……”你是怎么下的这个结论啊,哥?
一曲抚毕,苏越站起身来,杏儿也拿起琴,站到他的身后。
苏越道:“时候不早了,回去换身衣服,一会儿还要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