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身就是罪过。
重戍道,“知情不报,给门派惹了这么大祸患,去寒山思过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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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戍没有阻拦苏韶,这不奇怪。
这人当上掌门也才二百余年,苏韶还是极上宗弟子时,重戍不过是个普通的内门弟子。他跟几位长老都不亲厚,隐隐还有对立之势。弄清楚苏韶立场前,不会轻举妄动。
谈宁和苏韶都明白这一点,所以在面对重戍时,首先考虑的不是打一场,或者逃跑。
金虹山很大,山下一片松树林,偶尔还能遇到几只松鼠。
苏韶跳到树上,看着满天繁星沉思。
谈宁手一挥,在树下聚拢起一堆叶子,撩起衣摆倚树而坐。
过了大概一盏茶的功夫,树上传来声音:“你不问吗?”
“若是想说,你自然会说的。”
苏韶道:“入魔前,我一直被人欺负,你可知道为什么?”
谈宁呼吸顿了一下。
“你觉得我性子古怪,不思变通?”苏韶换了个姿势,两□□叉,手臂枕在脑后,“谈奚进入极上宗那年,是你走后第十年。青年人哪有小孩子那么冲动?以谈奚的性格,会主动结仇?”
谈宁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