务的人。照本王看,大抵是皇兄信不过他,考验他的忠心吧。子修才华出众,乃璞玉也!本王若是不抓住这个机会,将此人留在手中,怕是要后悔一生。”他毫不避讳身侧的侍从,这是他为数不多的亲信。
信王想要改变现在的局面,而不是任由人摆布,就得广罗人才养精蓄锐。
他派人细心周到的伺候醉酒的苏韶,房里温度烧的很高,床上是李长治自己的绸被。苏韶小憩了一刻钟就不再装醉,他坐起身子,揉了揉额头,茫然问道,“这是何处?现在是什么时辰了?”
“回禀公子,此处乃信王殿下居所,您睡的时间不长,还未至申时。殿下吩咐奴婢煮了醒酒汤,公子用下便能好受些。”她把冒着热气的汤拿来,苏韶接过,试了下温度,觉得还可以,一口饮尽。
婢女又道:“公子若是精力不济,可在此处住下,殿下不会在意的。”
“子修先在此谢过殿下好意。只是君臣有别,实在不好占殿下寝室。殿下在何处?”
婢女道,信王正在外面赏雪。
苏韶接过她递来的披风,道谢后又把面具要过来,重新系在脸上。他推门出去,外面果然又下起了雪。
苏韶同李长治看了一会儿雪景才告辞离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