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出大岔子。”李长泽若有所思道。
“殿下有何吩咐?”
李长泽笑了一下,沉默不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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比起天元宗的案子,二十多年前留下的心病更让褚昭在意。
陈年往事确实不好着手,即便有裴英尔帮忙查案,也不过区区几条线索。
裴英尔手中拿着一只不过小指大小的精巧竹筒走过来,递给褚昭。他撩起衣摆坐到一边,“看来褚兄离飞黄腾达不远了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褚昭不明所以的把竹筒接过,取出里面的纸张,“信王要过来?好好的王爷放着不做,偏偏在这时候过来。”
褚昭从不怀疑裴英尔消息的准确性,既然是从他手上传来的,不可能会有错。
“信王今年二十又一,上面兄弟众多,朝中事务分到他这里,剩不下多少。空有地位而无实权,此次怕是来者不善。”裴英尔淡淡道。
褚昭知道江湖上各个门派有多招朝廷忌惮,他接受了裴英尔的说法,“趁乱而入是个好法子。只是这么一来,这案子便不好查了。”
裴英尔微笑,“褚兄忘了,信王未必只会捣乱。褚兄也可借此次机会,反过来顺藤摸瓜。”
“是我糊涂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