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怎样?”凌莫初耐心不多,此刻他更想关起门来跟杜雅好好谈谈,而不是跟一个糙汉子打机锋。
“我要带杜雅去见素衣。”杨贽道。
凌莫初很痛快,“可以,我们现在就能过去。”
杨贽说,“让杜雅自己过去,你不能去。”
“你想做什么?”凌莫初警惕地看着他。他就知道,这人无利不起早,不会为了一个下人出头。让杜雅一人离开王府,肯定是有阴谋!
杜雅道,“我与素衣两不相欠,为何一定要去见他?就这么了结主仆情分岂不是更好?”
“你必须去,我要你当着素衣的面,把话说清楚!”
“凡是总得有个理由。”杜雅冷静自持,自有他的风骨,可杨贽看着他的模样,恨不得把这装模作样的人打一顿!
他不能这么做,除了一时痛快,对大家都没有好处。更何况,在知道真相之前,杨贽比杜雅做的更过分。
“他昏迷了很久,却一直叫着你的名字。”年轻的状元郎不常穿官袍,即便如此,周身的气质也非常人能比,杨贽红着眼,艰难地把话讲出口,“他伤的很重……可能撑不住了。”
“怎么会这样?”杜雅皱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