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韶个子高,身上肌肉线条不算夸张,但也能透过衣服看出健康的轮廓。他的眼神总是锐利的,带着些年轻人独有的锋芒,性情却沉稳,一点都不张扬。这些特质组合在一起,气势十足,给了他吓哭小孩子的资本,难怪许悠然会害怕。
在医院呆了一周,苏韶变化很大,他瘦了不少,脸色也苍白,时常表情空洞的望着远方。这样的苏韶看上去比以前更加精致,忧郁的气质冲淡了他的锐利,骆隽知看着只觉得青年安静的令人心疼。
苏韶说:“不是,我刚才想了很多,好像想明白了。他们害怕我不是因为这个,现在的悠然是成年人,不会被表象欺骗。他们怕我,因为我是个异类。”
骆隽知皱了皱眉,他给苏韶盛了碗汤,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
“我没有父母,不服管教,从来不被道德约束,年轻时跟着一些人做了许多错事,在他们看来我是一个没有底线,穷凶极恶的疯子!否则许悠然为什么一见到我就会怕成那样?我孤身一人,没有其他人可以牵扯,被逼急了大不了一命换一命,他们不行,所以他们怕我。可是骆医生,你呢?你对我这么好,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?不要说什么我是你的病人!有哪个医生会把病人带回家里?”
苏韶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