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要一个多小时的路程,陆燃仅仅用了半小时。
是郊外的一个废旧厂房,四下无人,安静的只有树上的乌鸦在叫嚣着。
厂房门口,三个男人蹲在地上抽烟
其中脸上有一道疤的男人朝地上吐了一口浓浊的痰,“妈的,今天那妞真他妈漂亮,那屁股,那奶子,真要了男人的命哦。还有那小细腰,掐着后入我估计能爽死在她的身上。”
“哈哈哈,我刚刚绑她的时候摸了一把那小手,又白又嫩,那手要是抓着我的鸡巴,唉哟!”另一个男的完全沉浸在幻想里,并未发现有人来了;被一脚踹到在地上才发现了来人。
只见那人穿着一身黑,浑身散发着戾气,随着他的到来,仿佛身边的空气都凉了几分。
“抓着你的鸡巴?你还有鸡巴让人可抓吗?”陆燃说罢,一脚踩在了那男人命根上,只听“吧嗒”一声,男人痛苦的哀嚎起来。
其他两人反应过来,从口袋里拿出折叠刀,便向陆燃冲了过去;
纵然陆燃从小是在刀枪下长大的,可这几人也是练家子,将两人制服还是受了些伤。
脚下踩着刀疤男的命根,“她在哪?”,刀疤男颤颤巍巍指了指二楼的仓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