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的火辣作痛感沿着韩奇光的眼周扩散开来。
韩奇光嘶吼着问:“邵秋玉那婊|子,是给你背后撑腰的人吧?啊?!说话!”
“是又怎么样?”江映霓打人时毫不手软,只顾自己畅快地发泄情绪,她抓着韩奇光的脑袋,一个劲往脸上打。
尽管普通男女力量有悬殊,但江映霓毕竟是从小叛逆到大的“野孩子”,读书时没少和同学、甚至是外边的社会混混打过架,所以即使韩奇光是个体型偏胖、力气不小的男人,也照样被江映霓打得鼻青脸肿。
“混账……贱.逼!”韩奇光被暴打得连骂人都不利索,口腔里又咸又腥的血液味愈发浓烈。
后台操作室的门再次一次被打开。
是邵秋玉走进来了。
“小江,适可而止。”邵秋玉优雅从容地开口:“打够了就住手。别把他给打成残疾了。”
韩奇光像条狗一样被江映霓绊摔在地上,爬都爬不起来。邵秋玉就这么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,淡淡命令道:“赶紧把脸上的鼻血擦干净了,和我去医院一趟。”
“医院?”韩奇光面露警惕神色。
“对啊,医院。”邵秋玉不疾不徐地说:“你爸已经只剩下几个小时了——等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