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坐到学员车里。他一紧张,脚下不慎踩松,学员车在坡道上倒滑几公分。
车在下滑,郑梓杉手忙脚乱地进行补救。而江映霓这个始作俑者则懒散地翘着腿坐在旁边看戏,一言不发。
“你…今天上午怎么没来练车?”郑梓杉一时不知该说什么,便胡乱找了个问题。
“当着我的面,怎么不喊我“霓霓”?”江映霓环抱着双臂,微微翘着下巴看他:“昨天在微信发消息,不是一口一个“霓霓”喊得挺亲热么?谁准你喊我小名了?还有,我真的,很不喜欢别人重提小学那几年发生的那些事。”
她在很认真地跟他发脾气,连声冷笑都没有,唯有严肃。因为郑梓杉昨天给她发微信消息,又长篇大段说了小学那几年发生的事——这是江映霓的最后底线,她不愿意回忆的事情,也不准别人在她面前重提。
“你以为昨天跟我说了小学发生的那些事,我就会对你有好感、感激你以前对我有多关心多照顾吗?”江映霓冷冷说:“绝对不会。正相反,因为你昨天发的那些自以为抒情、自以为令人感动的微信消息,我一晚上做了好几个噩梦。”
郑梓杉面带愧色:“对不起,我下次不会再提旧事了……”
江映霓蛮横地打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