丽萍似乎和她想到了一起,不咸不淡地说:“以前玫瑰不是每天第一个来么?她这几天怎么不当第一名了?该不会还在因为上次那件事和你较劲吧?我就不懂了,别人没让她卖力干活,反倒还给了她工钱,这有什么好不满的?换了我,做梦都要笑醒。”
——因为她倾慕他。倾慕这种东西,比喜欢和爱都可怕。它注定了不平等。
江映霓心烦意乱。她对玫瑰这个情敌讨厌不起来。
放慢速度给丽萍化妆的时候,江映霓才发现她的法令纹已经有些深了。丽萍说过,她才二十六岁。这里的女人们,也许没有一个报出真实年龄的。大家都是聪明人,能互相识破谎言,但谁也不拆穿。
店里陆陆续续来多了女人,玫瑰是和肖静一起有说有笑进来的。
江映霓在化妆镜里看了玫瑰一眼。玫瑰在这些张扬粗鲁的婊|子里算是温柔娴雅型的,气质稍微高雅一点。
“你终于来了啊,”丽萍已经化完了妆,有几分嚣张蛮横地拦住玫瑰,明摆出欺凌人的架势,冷笑着问:“不当第一名了?”
丽萍的眼尾今天被江映霓点了一颗小小的泪痣,神韵里似乎多了些不一样的感觉。
玫瑰温声夸赞:“丽萍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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