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声音姜瑶现实中只听过一遍, 但是在梦里却听过无数次,自从被鹅追过那么一回,她就仿佛得了大鹅ptsd,只要白天听见跟鹅这个发音相似的话, 晚上准梦见有一个人在梦里, 对着坐在房顶上的她喊出这句熟悉的话。
姜瑶闭了闭眼,她什么都没听到,她要回去做饭, 现在只有炉灶能给她温暖。
但是晚了。
在老乡那句介似鹅喊出来之后,现场仿佛被打开了某个机关,所有人,不管是工作人员还是食客,甚至是秦月,都笑出了眼泪。
尤其是秦月,她那真是喜悦的眼泪,刚刚节目组几乎零剪辑地播出了她被螃蟹夹手,摔进海里,吃了满嘴沙子,坐在地上痛哭流涕这一系列骚操作。
她以为自己是最倒霉的了,现在看看,更倒霉的在这。
看见姜瑶低着头一副没脸见人的样子,秦月笑得更开心了,被鹅追着屁|股咬和被螃蟹夹,她选择被螃蟹夹。
姜瑶现在倒是谈不上没脸见人,就是尴尬,十分尴尬,尤其是现场这么多人。
她用余光瞄了眼顾朗,“咱还走吗?”
顾朗现在倒是很坦荡,他大大方方地看着屏幕,仿佛那个蹲在房顶上的人不是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