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啊，但是禁不住三个锅一起开，要不给你们找个口罩带上？”
平时都是老黄一个人做饭，开个排风扇，再加上晚上的自然风，味道不怎么大。但是今天一下三个人下厨，周围还挤满了围观群众，油烟味半天散不出去。
姜瑶无奈，只能眯着眼睛炒菜，眼泪不自觉地盈满眼眶。
老黄早就习惯了这样的油烟，他还能热情地跟围观群众唠嗑。王逸和姜瑶两个人眼泪越流越多，越来越猛。
顾朗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，姜瑶和王逸边炒菜边哭，老黄在一边笑得像个二百斤的孩子。
“老黄。”姜瑶抹了把眼泪，“你本名是不是叫黄世仁。”
老黄怔了一下，“你怎么知道的？”
“........”
姜瑶：“可能是因为你霸道地主的气质吧。”
顾朗差点笑出声，他走过来，给姜瑶递了张纸，“还好吗？要不要休息？”
“我没事，”姜瑶还带着点鼻音，她是真没事，就是眼泪流的好像依萍分手那天的雨一样的大。
外面有人客人在喊着要点菜，顾朗应了一声往外走，又很快折回来，他给姜瑶塞了一瓶冰水，“喝点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