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,那才是真的难为情。”
魏澜一听她胡扯那些有的没的,就知道她是真的不介意。
魏澜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,眼中的寒冰也渐渐化去。
“你真的不在乎?”魏澜低头,看着怀里的女人问。
阿秀抬起头,看着魏澜俊美的脸,她眨眨眼睛,问他:“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,别的世家子弟都早早安排了通房,你一直没有,咱们成亲这么久你也没有纳妾,是不是怕女人越多,越容易发现你的秘密?”
她说的便是事实。
魏澜移开视线,默认。
阿秀懊恼地咬牙,拧他一把道:“亏我还以为你洁身自好与众不同真心对我,原来都是假的!”
她拧得狠,魏澜倒吸一口冷气,想要动怒,见阿秀气鼓鼓的,魏澜沉默片刻,解释道:“娶你之前洁身自好是迫不得已,但娶你之后,特别是在你生了明楷之后,便是我身体无恙,我也不会再纳妾。”
与阿秀过得越久,魏澜便越喜欢这个知足常乐心性简单的小女人,反观妻妾成群的父亲、惠文帝、二弟,魏澜更想像端王一样,一辈子只娶一个女人,一家至亲和和睦睦过一生。说起来,这也是魏澜唯一欣赏端王的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