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太夫人的意思是想我先给您生个嫡子。”
魏澜道:“管他男女,以后又不是不生了,你安心养胎,少琢磨那些有的没的,只要是我的骨肉,儿女我都喜欢。”
阿秀嘟囔道:“听听您说的什么话,不是您的种还能是谁的?”
她这一撒娇,勾得魏澜有些心痒,想亲她的嘴又怕她太激动惊了孩子,魏澜便忍着,只是捏了捏她肉乎乎的小手。阿秀的手是富贵相,指头根圆润指头尖细,像嫩笋,她虽然丰腴,可骨架小,光说这双手,握在手里柔若无骨。
魏澜一摸就舍不得松手了,一会儿捏阿秀的手指头,一会儿与她十指相扣,阿秀当他在玩,学着他那样与他捏捏扣扣的,等魏澜反应过来,他又被阿秀勾得抱住了她,两人的嘴唇也贴上了,亲得津津有味。
魏澜立即打住了这不该有的温存。
“你真是,以后不许再想那个。”魏澜松开她手,平躺着道。
阿秀好冤:“明明是您先来亲我的。”
魏澜只道:“下次我再想亲你,你别从我。”
不从就不从,阿秀还不想被他一亲就是老半天呢。
第二天就是端王府摆满月酒的日子了。
魏澜比阿秀先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