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说一不二,阿秀在门前站了会儿,羞答答地去了内室的床上,弄成这样,仿佛她真成了不甘寂寞来邀宠似的。
魏澜洗得很快,约莫两刻钟就过来了,进来就见床边的纱帐已经放了下来,隐约可见阿秀躺在那里,身上盖着被子。
这么热的天,她居然还盖着被子。
魏澜喝口凉茶,走过来,一挑纱帐,发现阿秀居然将被子蒙到了脸上,魏澜正奇怪她怎么变得这么脸皮薄,又不是新婚第一晚,视线一转,就见她莲青色的襦裙被她叠得整整齐齐摆在了床头。
襦裙摆在那里,那她身上——
无名之火熊熊燃烧,魏澜神色依然冷峻而平静,就像一个没有任何感情的刽子手。
魏澜慢慢坐到床边,修长的手指挑起阿秀身上的被子。
被子一点点掀开,阿秀捂住了脸。
她还穿了一身轻薄的白色纱衣纱裤,但这层纱衣比纱帐还要透,与没穿毫无区别,遮不住她里面葱绿色的里衣,也遮不住她豆腐一样白嫩丰腴的手臂与双腿。
魏澜视线几番巡回,最后定在她的纤细可爱的双手上:“是我冷落你太久了,这么急不可耐?”
阿秀羞得要哭了,她怎么可能会那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