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事上,更像是在发泄抓不到拐子的怒火。
平时魏澜没有半个时辰不会停,这次他草率得像换了一个人。
屋里摆着冰,但盛夏的夜晚依然闷热,躺下时阿秀与魏澜一人睡了一头,中间空出来的地方还能再塞两个魏明珠。
魏澜想了会儿心事才睡着。
到了半夜,魏澜忽然听到细弱的哭声。
他看向旁边的阿秀。
阿秀缩在床里,眉头紧锁,又小声地抽搭了两声,看起来像是在做恶梦。
魏澜见她非常痛苦的样子,犹豫片刻,他靠过去,将人抱住。
他一过来,阿秀醒了,靠在世子爷温热的怀里,阿秀渐渐从梦里走了出来。
“梦到什么了?”魏澜闭着凤眸,语气清淡,似乎她不回答也没有关系。
阿秀心有余悸,想倾诉出来,擦擦眼睛道:“我梦到小时候了,我们那边有条河,一到夏天大哥就喜欢去河里游水,后来三弟大了点,大哥每次去也会带上三弟,就是不带我。”
“不带你你就哭?”魏澜皱眉问,刚刚她哭得那么可怜,居然是为了这个?
阿秀摇摇头,往他身上靠了靠,还在为梦境难受:“我梦见大哥又带三弟去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