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阿秀能有什么办法呢?
还真有一个。
阿秀加快吃饭的速度,吃完了,阿秀没有像往常一样等父子俩都吃完她再走,直接放下碗,鼓励地看眼魏明珠,阿秀再小声对魏澜道:“世子,明珠说他有话想对你好,正好我也有点事情,我就先走了,你们慢用。”
魏明珠听了,眼睛瞪得老大。
魏澜两边分别看了眼,淡淡地点点头。
阿秀笑着告退。
魏澜给自己斟酒,慢悠悠地喝,并不着急知道儿子想跟他说什么。
他不急,魏明珠憋来憋去忍不住了,对着碗里啃得光秃秃的排骨骨头道:“我箭术不精还好高骛远,父亲在山上教训我的那番话说得很对,父亲放心,我已经知错了,以后一定勤学武艺,脚踏实地。”
魏澜看看小男孩,问:“她教你这么说的?”
魏澜猛地抬起头,急着分辨道:“才不是!她只是告诉我您并不是想嘲讽我,道理是我自己想明白的!”
魏澜:“想明白了?何时想明白的?”
魏明珠低下头,用筷子拨那块儿排骨骨头:“回来路上我就想明白了。”
魏澜:“是吗?既然明白了,为何还觉得我会撒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