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沾沾自喜,输了恼羞成怒,你这样,与输给你的郭六郎、潘二郎有何不同?”
魏明珠扭过头,紧紧地咬着嘴唇。
魏澜扫眼别的树上的麻雀,道:“你平时练箭射的是靶子,可打猎射的是活物,麻雀虽小,它是活的,会飞会躲,你见它小就瞧不起它,只漫山遍野地寻找狐狸,狐狸没找到,麻雀也没有,空手而归,与一心抓主将想立大功最后连小兵也没抓到的庸将有何区别?”
“今天你犯了两个大错,好高骛远,自以为是。”
魏明珠背对他站着,凤眼里转动着两泡泪。
他天天都在读书练武学各种大道理,今日父亲带他进山打猎,他高兴得不得了,可他打不到麻雀,父亲不教他就罢了,还嘲笑他教训他!
早知这样,他还不如留在别院!
“我不打了!”
拼尽全力将黑木弓甩下山坡,魏明珠抹把眼睛,转身朝山下跑去。
魏澜没动。
一直保持距离的寒生尽职尽责地跟在了少爷身后。
等小男孩跑远了,魏澜才顺着山坡走下去。
黑木小弓静静地躺在一堆落叶当中,魏澜捡起它,单独朝山中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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