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澜没什么特别的神色,朝她旁边花样老气的针线活儿扬扬下巴:“给岳母做的?”
阿秀惊讶地问:“您怎么知道?”
魏澜哼了声,那颜色一看就是送长辈的,魏家这边,她不会傻到去孝顺薛氏,祖母对服饰十分挑剔,她应该也不会傻傻地去自取其辱,过来行宫之前她提过她娘要过生辰,答案还不明显吗?
如果魏澜连这点显而易见的小事都猜不出来,他还做什么锦衣卫指挥使。
坐到窗边的暖榻上,魏澜挑起阿秀的绣活儿看了看,皱眉道:“这种东西,送出去是打我的脸,我那边有几件狐裘貂裘,回去你挑两件,拿去送给岳母。”
阿秀见过魏澜的一件黑貂大髦,貂毛摸着又轻顺又暖和,但别说上等的狐裘貂裘了,就是鹿裘兔裘都不是普通人家能穿得起的。
“那太金贵了,我娘经常干粗活,穿着不合适。”阿秀推辞道。
魏澜斜她一眼:“狐裘金贵什么?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夫人,以后少说这种话,今日丽妃讽刺你的还不够吗?”
清心阁发生的事,魏澜已经全部都打听清楚了,包括里面每个人说过什么话。
阿秀低下头。
丽妃娘娘嘲讽她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