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袖卷到了手肘之上,他抡着斧头一下一下地砍进树干,小臂上绷起虬劲有力的肌肉。他穿着御赐的华服,却干着柴夫的粗活儿。
阿秀便想,一定是这阵子魏澜天天困在山中砍柴,干着粗活,他人也粗了,居然不顾他世子爷的名门教养,不顾端王夫妻就在附近,就想在这里那样。
幸好,魏澜还算有理智,没有追过来,否则凭魏澜的力气,他真将她压到一地的树叶上,阿秀只有被迫接受的份。
想到这里,阿秀无意识地拢了拢自己的衣裳,清澈的桃花眼底浮现一丝迷茫。
魏澜好像很喜欢亲她,可是,他又一直都不愿意与她圆房。
如果魏澜始终冷冰冰地对她,阿秀不会冒出别的盼头,可夜里魏澜那么热情,阿秀忍不住想,会不会魏澜愿意与她做真正的夫妻呢?
阿秀知道魏澜不喜欢她,她也没那个心,可阿秀想生个孩子,这样她在国公府有伴了,娘家父母兄长也能放心。
但除了上药那次,魏澜从来没在她的床上脱过裤子,是觉得她不配给他生孩子?
阿秀咬了咬唇,算了,与其强求又失望,还是别惦记那么多了。
而且,阿秀想要个孩子,却害怕圆房,那日给魏澜丈量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