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垂眸进去了。
魏澜站在床前,脸色冰冷。
他不能坐了,屁股挨到床板就疼。
“世子,伤药。”寒生在门外道。
魏澜让他进来。
寒生将伤药放到榻前的桌子上,又道:“世子,夫人还在外面。”
魏澜挑眉,她还在外面做什么?
忽然,魏澜想起她扑过来拦在父亲面前,哭着替他求情,她跑得那么快,哭声那么大,似乎很着急的样子,还劝父亲打她。
心里有他了?
魏澜眼中的戾气渐渐散去,扫眼桌子上的伤药,他漠然道:“叫夫人进来。”
“是。”
寒生退到门外,恭敬地请阿秀入内。
阿秀抹把脸,快步进去了。
挑客堂、次间都没有人,阿秀挑开内室绣着山岳苍松的门帘,往里一瞧,还是没人。
就在阿秀惊讶的时候,屏风后黑影一闪,是魏澜刚才穿的那身黑色常服飞了出来,甩在了屏风下。
“药在桌子上。”
纱帐中传来男人冷厉的声音。
阿秀懂了,魏澜要让她帮忙上药。
想到魏澜的伤多少与她有些关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