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,阿秀必须仰着头才能看清他的脸。
魏澜攥住她细弱的胳膊,一把将人扯了起来。
阿秀双腿跪得麻木,站不稳,无助地扑到了他怀中。
魏澜比谁都清楚她的娇嫩,身上随便哪个地方用力抓一把都会留下指印,有他举着腿她也能累到腿软发抖。
地砖那么硬,她跪了这么久,定是无法走路了。
魏澜弯腰,将人横抱起来,板着脸往外走。
在房里他怎么抱阿秀都忍了,现在光天化日的,余光扫到一个婆子的身影,阿秀急得埋到魏澜怀里,小手攥着他威严的锦衣卫官服轻摇:“太夫人罚我跪到傍晚,您快放我回去!”
她一边说一边扑腾着腿,丰腴的身子颇有分量,光滑的绸缎作祟,魏澜一个没抓稳,阿秀差点滑落下去。
若是让人以为他抱她不动,他世子爷的颜面何存?
魏澜将怀里的丰腴身子往上一颠,重新抱稳,大手抓着她的腿威胁道:“再敢乱动,我丢你下去!”
丢下去与放下去绝不一样。
想象魏澜会像丢沙包一样将她丢到地上,阿秀不敢乱动了,小手紧紧地攀住他的肩膀。
离开佛堂,荣乐堂的仆人越来越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