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颈上的手。
魏澜眼中的阿秀,却是一身白色中衣,袖口裤腿都松松的。
现在阿秀反手搭着后颈,右边胳膊高高举起,牵动一侧衣摆往上扬,露出一截雪白纤腰。
魏澜寒可刺骨的视线扫过她的腰,迅速扫视周围。
但内室只有阿秀一人。
“你在做什么?”魏澜跨进来,审问犯人似的道。
阿秀不知魏澜的怒气从何而来,但现在的魏澜真的恨可怕,连门都踹坏了,到底又出了什么事?
顾不得动作太大扭伤的脖子,阿秀放下手,惶恐地攥着衣摆,看着地上的门板直打哆嗦:“我在练拳,世子,世子过来,是有什么吩咐吗?”
居然真的是她?
魏澜眼角微抽,走到阿秀对面的椅子上坐下,继续审:“跟谁学的拳?为何躲在屋里私自练拳?”
在阿秀眼里,现在的魏澜就是个判官,她怎敢向判官撒谎?
低着头,阿秀如实道来:“小时候我与我祖父学过五禽戏,最近觉得体力太差,便想靠练拳增加力气,我,我怕别人看见了笑话我,所以才躲在屋里偷偷地练。”
难道她私下练拳还犯错了?
阿秀一边慌乱地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