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道不是吗?”徐立延反问,“我不把你当外人,很多人都没有把你当外人,因为你是一个真诚的人,哪怕你要做不好的事,你也会摆到明面上来讲,但他不是。”
蔚宁无法反驳,于是换了个话题,“这个我们先不谈,你不觉得‘去司秦化’的想法太过分了?你有什么权利这样做?”
“我什么权利也没有。”徐立延承认,又问:“我只是想在我的能力范围之内做一点自己想做的事,这不行吗?”
蔚宁敲了下桌子,“嗯,你说。”
“也没什么,就是想拍一点自己喜欢、公司不是很喜欢的东西。”徐立延回答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蔚宁笑笑,“怪司秦没有给你开新戏是吗?不满他事事以我为先、总是优先考虑我的选择是吗?可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,你反过来怪司秦,你不觉得你忘恩负义吗?你从他身上获取便利的时候为什么不想想自己究竟能给他多少?”
徐立延抿唇,抬眸瞥了蔚宁一眼。尽管只有一眼,仍旧让蔚宁察觉到了这一眼中隐蔽的一丝轻蔑。
“或许你会觉得我没有资格说这样的话,但我觉得我有,并且最有资格这样说。”蔚宁不甘示弱,并且单刀直入,“不仅仅是你,因为我,很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