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会儿,深吸一口气,突然激动,“你这是存心不让我好过!”
“彼此彼此。”蔚宁笑笑,“当有一天你觉得好过,就是我们结束的时候。”
“不……”司秦站起来烦躁地走了几个来回,勉强稳住情绪,指着蔚宁控诉:“你不能这么逼我!”
“你冷静一点听我说完。”
蔚宁招手,司秦全然不理,红着眼睛四处转了一圈,找到挂在玄关的钥匙,插进锁孔反锁住门,顺手拴上保险栓,还嫌不够,拉着把手推了好几下,直到再三确认无法以人力推开,才稍稍平静了一点,恢复了些许理智。
蔚宁目瞪口呆地看着司秦。之前在车上他就觉得今天的司秦很不一样,虽然没有到神智昏聩的地步,一言一行始终诠释着成熟稳重的反义词。如同此刻,紧绷的神经出卖了他一点即着的情绪,身体里包裹着异样的暴躁。他在干什么?难道是怕自己逃跑吗?
“你怎么回事?”蔚宁拉住司秦,迫使对方转向自己,“你冷静一点好吗?你这样很可怕。”
对上司秦迷茫的眼神,蔚宁一愣。他想起来了,他见过这样的司秦,就在重生后两人第一次相遇的那个夜晚,尽管灯光昏暗,他还是看清了床上困兽一般的男人,同样急躁、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