希望地四处搜刮了一圈,在厨房里找到两个保温罐,罐子下面压着一张便条,是田甜的字迹。原来是田甜怕他醒得早,以防叫不到东西吃,特意给他准备的,顺便帮司秦也弄了一份。
洗漱过后,蔚宁打开保温罐,发现粥和点心都还热着,估计田甜他们都跟司秦一样熬到凌晨才回去休息,越发不好意思起来。
大病初愈,精神渐佳,身体仍旧有点虚。蔚宁饱餐一顿,也不逞强了,麻溜地滚回床上继续休息。大概是昨天断断续续睡了不少时间,早就睡饱,翻来覆去熬到中午,仍旧毫无睡意。蔚宁受不了了,决定无视司秦,自己起床吃午饭,顺便找一点娱乐活动。
蔚宁跑到客厅,打电话让前台送点吃的上来,才点完餐,床上传来响动,回头一看,司秦动了动腿,哼哼两声,翻了个身,继续睡得不省人事。
啊,这只猪,大老远地赶回来,就为了给他表演睡姿吗?蔚宁翻了个白眼,叉着腰在客厅来回踱了一圈,想想气不过,干脆把另一只保温罐拎过来,准备等会儿当午餐一起解决掉,一口都不给他留。
客房过来送了餐,动静有点大。司秦一个惊醒,眼睛还闭着,张嘴就问:“天亮了?”
“还天亮,天都要黑了!”蔚宁没好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