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司秦匆匆忙忙从电梯里出来,程葭立即上前,准备为下午的突发事件做一个简短的报告:“今天……”
“两件事。”司秦打断程葭,“一,能不能处理;二,他有没有事。”
“能处理,他没事,除了有点发烧。”程葭言简意赅。
“行。”司秦点头,微微蹙眉,“那……叫什么来着?陆泰初?让他消失吧。”
由于行程漫长,车上也没有其他娱乐,司秦只能百无聊赖地用手机上网,刷了几个小时的围脖,终于记住了陆泰初的名字。
看程葭沉默,司秦略有不满,“能不能办?”
“能。”程葭回神,立即点头。
“行了,去吧。”司秦看了程葭一眼,轻轻旋开把手,推门而入。
程葭抿了抿唇。不是不能办,她只是觉得有关蔚宁,司秦处理问题的手段越来越失之偏颇。他不关心事情的本质和原委如何,但凡与蔚宁的立场有一点违背,通通推到自己的对立面。面对蔚宁,他没有原则,没有理智,好像蔚宁就是他的原则和理智。这种先入为主的习惯深究起来,其实非常可怕。然而那又有什么用呢?就算她看清了蔚宁所有可说或不可说的小心思,最后还不是忍不住偏向蔚宁?倒不如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