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倒也是。”对于司秦的固执,程葭深以为然,想了想,又多嘴问了一句:“那他现在改了吗?”
蔚宁微微一笑,学着程葭的样子眨了眨眼睛,“你说呢?”
有时候你非要说一个人有错,有很大的几率他是不会听的。就算听了,大概有了一个关于错的认识,也不会立即愿意承认。要让他自己觉得自己有错,自己混账,那才是根治的办法。
蔚宁深知对于司秦这种人,说得越多,越是多余。他的骄傲早已深入骨髓。所以不要试图去敲碎他骄傲的外壳,妄想着让他臣服于自己。哪怕只显露一点点关于这方面的意图,都会被他轻易识破。
诚然,征服的感觉让人迷醉,但是蔚宁不想要,因为他不想冒险。谁让他先对方一步泥足深陷,对这个人的渴求早已如同呼吸一般割舍无能。一时受点委屈又能怎样?他这么聪明,总有想通的一天。他只需要稍稍在背后加点暗示,就够了。
好似一场猜谜游戏,沉默的时间越长,揭晓谜底的那一刻越是疯狂。他乐在其中。
车里,蔚宁敲了敲程葭手里的文件夹,说:“晚点你把体检报告拿给司秦看,一定督促他看完,知道吗?省得他以后再暗戳戳地搞事情。然后整理一下,归好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