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秦沉默了一会儿,说了句不相干的话:“你笑了。”
蔚宁闻言,收起笑意,佯装生气:“怎么,我不能笑吗?你的新规矩?”
“可以。”司秦点头,再一次确认蔚宁脸上的表情,得出结论:“你不生气了。”
知道司秦指的是什么,蔚宁停下动作,学着司秦的样子抱着手臂靠在墙上,无比认真地说:“你误会了,我从来没有生过气,只不过你给我提供了一个很好的思路。如果哪天你醒来发现我也消失了,那么请你不要惊讶……”
蔚宁还没说完,被司秦一口否决:“你不可以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不可以。”
“凭什么?”
“不行。”
所以这意思是只许他作,别人没得商量。行吧,蔚宁耸了耸肩,满脸不在乎:“那就要麻烦你把我看牢一点了。”
“行,你等着。”司秦瞪了蔚宁一眼,以示警告,然后走出去打了个电话,回来让蔚宁不要收拾了,晚点叫人过来搬。蔚宁乐得清闲,也不忙了,拍拍手,挑了点重要的物品收进书包,准备洗澡睡觉。
半夜,蔚宁躺在床上,翻了个身面对司秦,问他:“你票买了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