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秦哭笑不得。他忍这个糟心的地方忍了整整一晚,很难不有所动作。对他来说,钱能解决的问题通通不叫问题,所以什么没微波炉、空调的,都不算个事。他当然知道自己不会在这里常住,哪怕只睡一天,他也绝不委屈自己。而他本来以为蔚宁看到这些会觉得浪费,多少要埋怨他两句,这样看来,短时间内蔚宁是没有跟他回临港的意思了。那么他趁下午难得空出的半天时间做这些事,究竟是好是坏?
看蔚宁趴在床上滚得欢,司秦心里突然开始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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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秦在出租屋住下后,就开始东市、临港两头倒腾。早上乘早班车过去,傍晚再乘车回来吃晚饭。什么也不说,就这么赶来赶去,一天不落。更可怕的是他忙成这样,不仅看不出一点疲劳,还床上床下,夜夜笙歌,视隔音为无物,不得不让蔚宁感叹,年轻人就是精力旺盛。当然,作为夜夜笙歌的其中一方,蔚宁也没脸说别人,毕竟只有司秦一个,那是绝对笙歌不起来的。
两个人闹出的动静可比一个人厉害多了。无奈蔚宁每晚抗议,晚晚抗议无效,根本用不了两秒,迅速被拉下水共沉沦。好在徐立延顾忌司秦,从来不说什么,但是合租房里并不是只有他们三个,所以时间一长,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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