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都知道了?你又不跟我说?!”
司秦挑眉,刚想说话,被蔚宁打断。
直觉不会是什么好话,蔚宁捂住司秦的嘴:“行,不用说了,你怎么着都行。”
我怎么知道你会傻乎乎地去跟剧组的其他人摊牌。司秦在心里想,又懒得解释,只拉下蔚宁的手,说:“是程溯比较厉害。”
“行吧。”蔚宁无意计较,就习惯性地闹他一下罢了,就无所谓地摆摆手,而后话锋一转,问了一个关键性的问题:“你讨厌谢非渡?”
“不讨厌,也不喜欢。”司秦想了想,摇头。看蔚宁不懂,又说:“他太理想化了。我不喜欢理想化的人,我喜欢能将想法变成实际利润的人。”
寥寥几句,已经足够蔚宁明白司秦的意思,因为这正是谢非渡和应阑的矛盾所在,也是万古不变的艺术和市场的矛盾所在。
谢非渡就像一个纯粹的艺术化身,手握重锤,誓要打到所有阻挠他实现完美艺术的人。而市场,总会因为需要迁就大众层面的欣赏水平,对过于纯粹的艺术作品有所亏欠。
蔚宁能理解谢非渡的追求,但对谢非渡愤世嫉俗的态度,则无法苟同。谢非渡看不起商业片,也绝不折腰。他觉得只要有理想,即使没有面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