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,以后好好锻炼。”钧宝诺不知道蔚宁说的是半年前家中遭逢变故的事,只当蔚宁是生了什么大病。他拍了拍蔚宁的肩膀,“要不要哥哥给你介绍一个老中医?就在我们学校旁边,推拿、正骨,可灵了!保管你去了一次还想去第二次!”
蔚宁小声提醒:“诺哥,我们好像不在一个地方吧。”
“对哦,你是临港的。”钧宝诺一拍脑门,又摇头,“没事,那也不远嘛,你空了可以来找我玩,我带你去呀。”
金南戏剧大学,离临港隔着几个省,坐飞机都要三个小时,呵呵,是不远呢。蔚宁在心里吐槽。
“嘿别说,你们那离我老家真的不远。”估计自己也觉得有点扯,钧宝诺补充。
“东县吗?”
“是啊。”
东县是东市辖下的一个小县城,临港与东市相邻,离东县自然不远,只是……
“可是你以后不会回老家发展的吧。”蔚宁说。
“嗯……”钧宝诺挠挠鼻子,有点沮丧。
不管是现在,还是二十年后对方在相关采访中提及到的内容,都能让蔚宁直观地感受到钧宝诺真的是一个非常恋家的人。尽管东县只是东圈众多贫困县中不那么贫困的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