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了药,退了许多,隔壁的司机小哥黄哥好心,给他找了点艾草让他湿敷,说是消肿还驱虫。结果不得了,直接起了泡,还开始流脓,吓得高连轩连夜赶去县城请了个医生过来出急诊,嚎得生怕司秦死在这里似的。
蔚宁永远忘不掉医生掀开司秦衣服时脸上的表情,就好像以为自己碰到个隐藏BOSS,能好好显一番身手了,结果只是个卡空气墙的小怪。医生一边迷瞪着眼睛给司秦挑水泡,一边交代蔚宁清理伤口的手法和注意点,那嫌弃的口气,就差骂一句“娇贵玩意”了。
蔚宁低着脑袋,小心翼翼地掀开司秦身上的睡袍,见他铜钱大的伤口缩了不少,基本都掉了痂了,看上去好了很多,就是边缘还有点红红的,估计还痒着,又给挠过了。
不知道会不会留疤。褪不掉的话,还真是可惜了这具年轻美好的**。蔚宁嘿嘿一笑,伸进睡袍,顺手在司秦精瘦的腰身上摸了一把。听到司秦第一百零一次的叹气,蔚宁有点不确定,身边天天摆着个四肢健全、体魄健壮的成年人不能用,到底亏的是他,还是自己呢?
不过都掉了痂,应该没什么要紧了吧?蔚宁“啧”了一声,心想为了今后的影视界能有一部完美的作品长留青史,今天这枕边风,就是不吹也得硬吹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