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,一把抱进了怀里,不时还呢喃着什么。
自然她也没看到,自己肩头那装醉的男人说话时眼神清明,哪有什么醉意
一夜过去,席瑾蔓冷静下来,倒是没有直接找四叔问,而是私下里悄悄打探起消息。
她一想到四叔昨夜醉酒的模样便心疼,想必四叔心底已经够难受了。
他既然不想告诉自己,那就不说破了吧。
翻了半个月的医书,拐弯抹角试探了几番太医后,席瑾蔓终于相信了四叔的话。
原来四叔当年一次剿匪时,确实曾受过伤。
原来那处受伤后,有些人从此以后就不行了,还有些人或许看起来与常人无异,但确实会有可能影响生育。
夫君的难言之隐,对任何一个普通男人来说都是天大的事,更别说这个男人还是一国之君。
席瑾蔓懂得这事儿有多严重,连爹娘都没敢告诉,打定了主意要将这事儿烂在肚子里。
不就是替四叔背上无子善妒的名声嘛,反正也没人敢当面嘲讽自己,权当不知道就是了。
说不惆怅不失落是假的,她一向喜欢小孩子,没能拥有自己的孩子终究觉得有些遗憾,可到底四叔更重要。
而且这